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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狼狗的相思之苦/很委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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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。

她能从划痕和地上脚步摩擦的痕迹看出来,这个通道应该经常有人来。

看来,这个姓风的,还有更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呢。

黑暗中,她血ye涌动,竟然觉得更刺激、更兴奋了。

密道只有一人能通过。

她一路弯腰,穿梭在这不知尽头的暗隧里。

之后暗隧渐渐宽敞了起来。

等她从窄小的隧道里出来,映入眼前的景象有些让她震惊。

面前是一片宽阔的湖,宽阔到你觉得自己仿佛是误入了什么人间仙境,亦或是到了什么jg灵的地界,湖面上漂浮着荧光蓝的涟漪,梦幻似泡沫,又像是睡莲盛开。

在这片宽阔的湖中央,则有个小岛。

那块地儿——与其说是一个小岛,倒不如说只是个几尺见方的立足之地,那地上架着一个银se的长架,有个人被挂在上面,像一个供奉的祭品。

月影漆黑,那人已看不出是si是活,两侧有垂落下来的铁链,扣住他的手腕脚腕。链子在地上拖了足足有几米的长,几番交叠、缠绕,堆了满地,狰狞如黑暗中耸动起来的爬虫,仿佛正一拱一拱地、耸动着身子要朝着他爬去。

司露儿花了片刻,从惊讶中缓过神来。

她乘坐旁边的一叶小舟,飘荡过了湖,登上了那块小小的岛。

站在那个——不知是si人还是活人的人面前——她蹙着眉,上下打量他。

这人衣衫被撕成一条一条,浑身都是凝固的血。

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这里受了什么非人的对待,又是被关在这里多久了。

她问:“你活着么?”

没声。

她:“若是活着,就应我一声,告诉我你是谁。”

依然没声。

那人垂着头,结了血ye和泥垢的头发,缠成丝丝缕缕,挡住他的脸。

她不耐烦了,g脆一把揪住那人的头发,把他的面庞仰面拽起来。

她动作粗暴,像是对待一只野狗。

“我这人无甚耐心,你若不是个哑巴,最好趁着我对你还有好奇的时候,开口说点什么。”

“否则,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,你可等不到下一个好心人来救你了。”

听到来人是来救他的,这一具“尸t”终于有了点反应。

他浑浊的眼眸动了动,像是僵y了许久又si灰复燃了一点那般的,抬头,看了她。

只一眼,她的心便微颤了一下。

不为别的,只因……这眼神像一只绝望的小兽,像一个走投无路的濒si者。

像幼时的自己。

她心中微微叹息一声:看来这浑水,她不趟也要y趟了。

小姐把人救出来的时候,春香震惊了。

要知道,把这男人从一路曲折的暗隧里连拖带抱地弄出来,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,很费t力的。

更何况他身上还带着叮铃哐啷的铁链子,弄出了好大的动静。

即便是司露儿,现在也是坐在石阶边上气喘吁吁。

春香急了:“小姐,咱不是只是去‘探一下路’么,你怎么把人从禁区带回来了?这人若是真的是个要紧人物,风掌门怕是很快就会发现人跑了!”

司露儿不说话,自己也在思索着对策。

把人带回来确实莽撞了,不似她平常会做的事。

但现在既已做了,总不能把人重新锁回去。

春香叹口气:“罢了,我们把人先在屋子里藏着吧。只是,小姐,你这屋子随时会有人进来,这么大一个男人在屋内,藏不了多久的。”

太危险了。

整件事都太危险了。

弄不好小姐的身份会暴露。

墨月门的计划失败倒是其次,只怕姓风的手段y狠毒辣,到时候小姐恐有x命之忧。

主仆二人把这伤痕累累的男人弄回了屋内,放置在床榻上。

春香避开其他人的注意,安全地弄来了热水、药膏,给那男人洗脸、擦身子。

待擦g净了那人脸上的血w,春香心里暗暗“啧”了一声。

现在有点明白主子为什么把人带回来了。

“小姐,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瞧上了人家的美貌了?”

这皮相,那后g0ng佳丽三千都无一人能及上。

若是想睡男人才冒了这些风险,这倒是……很情理之中,很像是司露儿会做出来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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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司露儿只是嗤笑一声。

“我在里头见到他的时候,他就像个活si物。我怎么可能瞧得见一个活si物好不好看?”

春香:“也是。”

瞧瞧这头发,该是多年没修剪过了,乱草丛生。

也亏得这张脸洗g净了,尚且不错。

“小姐,你说那掌门老头子,关着这么一个俊秀小郎君是做什么?还关得那么隐蔽?咱们既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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